幾天的時間轉眼過去。
一月七號,寧折和王壞就登上了前往登州的飛機。
他們特意提前去,看皮俠那邊有沒有需要他們幫忙的地方。
如果沒有,他們也可以在登州轉兩天。
再嘗嘗海鮮啥的。
這個季節,可是不少海鮮最肥美的時候。
登機前,王壞給皮俠打了個電話。
皮俠本來說要來機場接他們的,但王壞讓皮俠忙他自己的事情就好了,不用管他們兩個。
至於給皮俠和楊汐的新婚禮物,他們也打算到了登州再買。
年關將近,機票比較緊張。
兩人這幾天光是吹牛打屁廝混,忽略了機票的問題,等他們想起來再訂票的時候,只能買到經濟艙的票了。
好在兩人也不講究這麼多,能到登州就行。
飛機上,兩人壓低聲音,隨意的吹牛打屁,完全沒有注意到,離起飛的時間都過去十分鐘了,飛機還是沒有起飛的跡象。
連登機橋都沒有離開。
他們沒注意到這個問題,但卻有人注意到了。
「都這麼久了,飛機怎麼還不起飛?」
「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」
「就是啊,連登機橋都沒離開!」
「是不是在等人啊?」
「這是王子還是公主啊?要這麼多人一起等他?」
隨着一個人向空姐詢問狀況,機艙內的不少人都不耐煩的嚷嚷起來。
你說要是飛機在排隊等待起飛,那也還說得過去。
這連登機橋都沒離開,十有八九是在等人。
一想到這麼多人等極個別人,大家就一肚子的火氣。
這年頭,幹個什麼事都有人搞特權。
面對眾人的質問,空姐只能保持職業性的微笑解釋:「實在抱歉,我們接到消息,有一位旅客在機場意外受傷,正在醫務室接受緊急治療,請大家稍等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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