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待白手套的消息的同時,寧折來到回春堂。
簡單的跟蒲問荊父子寒暄幾句,寧折便開始抓藥。
都是些有利於桑雨身上的傷口恢復的藥材。
然後,又寫了一副藥方給宋青鳶。
她要不要來抓藥,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。
剛發過去,寧折又突然想起一個事情,馬上將發出去的藥方撤回,重新提筆開始寫新的藥方。
正寫着的時候,宋青鳶打來電話,「怎麼個意思?」
「你怎麼個意思?」寧折一臉莫名。
「廢話!你說呢?」宋青鳶沒好氣道:「你剛發一張藥方又撤回,你這是良心發現又反悔了?」
「屁!」寧折撇嘴道:「我之前是沒考慮到你在經期,重新發個藥方給你!」
「……」
宋青鳶微微一窒,「王壞找你去給桑雨治傷了?」
寧折發藥方過來,肯定是知道她受傷的事了。
要麼是王壞告訴他的。
要麼就是王壞請他去給桑雨治傷,他聽桑雨說起了自己也受傷的事情。
現在,寧折跟王壞扯上了關係。
有王壞從中說和,倒也不需要再擔心桑雨要殺他了。
「你說啥就是啥!」
寧折懶得跟她亂扯,「掛了,別耽誤我寫藥方。」
說完,寧折就掛斷電話重新開始寫藥方。
很快,寧折把新的藥方發給宋青鳶。
宋青鳶粗略的掃了一眼,大致的都跟之前收到的藥方差不多,但改了幾種藥材,各個藥材的配比好像也有差別。
「這混蛋還挺細心,竟然還能想到我在經期。」
宋青鳶心中輕哼一聲,又惡狠狠的低語:「別以為你發副藥方過來,我就會放過你!咱們的事,沒完!」
想着被寧折強吻的事,宋青鳶臉上又開始發燙。
這個無恥之徒,竟然還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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