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興朝的病,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。
通俗來說,就是氣得內出血了。
蒲問荊的治療方法沒錯,只是欠些火候。
再加上蒲問荊老是想着還有寧折兜底,沒有進行一些大膽的嘗試,所以治療的效果並不是很好。
寧折現場教授,並將後續的治療方案告訴蒲問荊以後,便迅速離開。
剛走到半路,寧折就接到葉輕候的電話。
說是要去別墅那邊找他。
「桑雨應該在,你們去就去,可別招惹她,最好是連話都少說。」
寧折叮囑葉輕候一句,迅速往家裡趕去。
等他趕到的時候,葉輕候和七斤已經到了。
桑雨就站在兩人身邊,死死的盯着他們,好像生怕他們偷東西似的,看得兩人心中發毛。
而七斤的衣服上,還有數道口子。
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桑雨乾的。
「傷着沒有?」
寧折詢問七斤的狀況。
「沒有、沒有!」
七斤連連擺手,又心虛的看桑雨一眼。
他確實沒傷着。
但桑雨若是想要他的命,他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。
「沒傷着就好。」
寧折點頭一笑,又慫恿七斤:「按照我給你說的方法堅持下去,不出五年,她在你前面就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了。」
七斤眼中陡然露出狂熱之色,重重點頭。
但下一秒,桑雨那冷厲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。
七斤縮縮脖子,趕緊將腦袋扭向一邊。
葉輕候見狀,不禁笑罵:「沒出息」。
但他話音剛落,桑雨又目光冷厲的看向他。
葉輕候微微一窒,頓時不語。
見過不講道理的,但沒見過這丫頭這麼不講道理的。
估計也只有寧折這樣的人降服得了她。
寧折無奈的看桑雨一眼,又向葉輕候詢問: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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